我是七0后出生,我父亲是我国最早的一批赤脚医生,自打我有记忆起,我父亲每天为乡亲父老看病,在当时的年代行医,设备简陋,一个听诊器,一支体温表,一个血压计,还有几根银针,药品也了了无几,主要药品来源是亲自去山上挖草药。
所以在我的记忆中,我父亲就凭借“一根针,一把草”为群众治病防病,乡里乡亲都尊称我父亲为“先生”!在当时赤脚医生和民办教师一样都享受干部待遇。我记得有一次我父亲对我说:你长大了也当医生吧,现在条件虽然差了点,但也享受干部待遇,我相信在党和国家的领导下,到你这辈的村医,或许明天更美好!
随着地球的转动,我渐渐长大,发现农村不可缺医少药,而且医生是个崇高的职业,所以我决定我也要学医,做一个象我父亲一样受人尊敬的村医,因为我始终相信我父亲的话:村医,或许明天更美好!
我父亲送我去很远的卫校读书……五年学习转眼结束了,我满怀豪情回到自已的故乡开始我的行医生涯,我天真的认为,只要我认真干,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,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好医生,国家一定会对我们村医有一个肯定。可是在我行医过程中,发现行医之路并不是我想像的那么温馨惬意,村医都是有苦难言!每年卫生局,卫监局,药监局都要向我们收取300到500元不等的所谓“管理费”,老实巴交的乡医每年都默默的如数上交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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